徐璐來自基隆,侯文詠來自嘉義,故鄉與父母分別帶給他們一生難得的生活態度。
我們真正應該在乎的是,如何在有限的生命中,活得比較像自己。
徐璐:生活簡單就容易滿足,快樂自然就會來
徐璐說其實在我的生命中碰到那麼多災難,可以走出來,那是因為從小我的父母對我的影響。
我的父母給我就是那種,完整的愛,即便我考試倒數第十名,我爸爸都說好棒喔!因為他知道我很健康,因為家裡很窮也不可能今天給你iphone,明天給你ipad,或是給你很多玩具,可是他給你最完整的愛與信任,知道不要用考試和分數來要求孩子,讓我對於自由有豐沛的嚮往,也因此能用比較正向的心態去面對人生,在面對人生種種的困難挫折後,還有勇氣走出來。
在她轉換或選擇的過程,她用旅行來沉澱自己,只有到了一個比較大的、陌生的地方,你會發現這個世界好大,自己渺小的一塌糊塗,也只有在那種心情之下,你才能與內心真實的自己相處,真正感覺到自己:
「去想我是誰?我到底要什麼?我到底要怎麼找尋到我想要的東西?那是什麼?我要怎麼去找尋?」
而她自己也是深入到了台東後才又再度找回那種小時候單純的渴望。
侯文詠:改變看待人生的態度,比較能找回一個舒適快樂的自己
回想起小時候,侯文詠戲稱自己是在嘉南平原上一邊流浪一邊長大的。以前吃一碗冰對當時的小孩來說是非常大的享受。有一次,他的父親騎著摩托車載他跌倒了,父親把他扶起來後第一句話竟是問:「摩托車皮革有沒有破掉?如果破掉要花一百元去修吶!」
檢查了半天後,看著安然無恙的車子,他父親反而開心的花一百元帶他去吃冰。父子兩人享受著不知是福還是禍的冰,是一種簡單的快樂。
隨著漸漸長大,他有著順遂的求學生涯、工作上有非常優秀的表現。但在別人看來,他是「付出三倍,獲得一倍成果」的侯文詠。
當他走過了許多癌末病人的病房,看過無數生命的消逝,侯文詠發現,這些生命將至終點的人,在生命最後,在乎的從來都不是金錢、物質,而是「關係」,自己與別人的關係,有人擔心自己的女兒、有人擔心還在世的老伴。
我們花了大多時間在執著的事情,都是那些生命將到終點的人看起來沒有價值的事。我們真正應該在乎的是,在有限的生命中,我們打算如何演出生命這齣戲、我們想要生命成為什麼模樣。
而他發現,當他用另外一種態度去看待人生,其實更接近他童年時候的那種快樂狀態。他說:「我們的人生,從十幾歲就開始要追求快樂,照理說我們應該更快樂,可是大部分的時候並沒有,回到根本,我們那個假設是有問題的,所以一定要去改變那個假設,唯有改變那個假設之後,從新的角度去看待人,看待我們的選擇、取捨,才能有所不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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